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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敢杨家史第七章:缅甸军人政变前后(上
作者:缅甸小勐拉99厅    发布于:2020-05-16 16:39:43    文字:【】【】【
摘要:在争取独立的斗争中,政治的觉醒在缅甸本土上深深地扎下了根。然而在掸邦,他们的领袖们生活在英国人的保护下,过着安稳平静的生活,对政治仍然毫无兴趣。景栋的昭赛蒙这样写道:

缅甸小勐拉99厅报道


作者:杨丽


一、反掸邦事件
在争取独立的斗争中,政治的觉醒在缅甸本土上深深地扎下了根。然而在掸邦,他们的领袖们生活在英国人的保护下,过着安稳平静的生活,对政治仍然毫无兴趣。景栋的昭赛蒙这样写道:


“每一个人都是皇上的子民,享受着他赐给的平等权利和优惠。……整个掸邦的气候是好的,事实上没有迹象显示政治上的不稳定……在那个平等的世界里,不好斗的掸族人,并没有把自己很好的表现出来。”


然而,二次大战的动荡,看到了英国人的撤退,日本人的入侵,以及最后又是英国的返回,这些无疑引起了人们的思考。有些人情愿保留他们的地位,继续留在英国人的保护下;其他一部分人则明显地被民族主义浪潮挑动起来了。大家关注的是如果缅甸独立了,掸邦的前途会如何走?考虑到缅甸独立的可能性。土司中比如昭孔吉、昭桑通、昭瑞太他们于1946年2月召开了第一次丙弄会议。
             

在1946年2月份至1947年之间,昂山与英国工党政府协商,最后达成《昂山—爱德礼协议》,它主要说明:将给缅甸独立。首先组成一个过渡政府。然后,召开制宪会议。这些发展进程,促成了第二次丙弄会议的召开。会议的目的,主要讨论联合的名称及联合的基本前提。掸族和克钦族代表在2月6日会晤之后同意与缅甸本土联合,但必须有下列附加条件:1、一样的地位,即与缅人一样享有同等的权利和优惠。2、掸族和克钦族在执行委员会中的成员对他们本民族事务负责,同时,参加对国家事务负责,比如国防、外交、铁道、海关等。3、委员会支持克钦的要求,按他们的愿望成立一个克钦邦。4、缅人代表与英国政府之间达成的协议条款,掸族和克钦族不受其约束。5、在与缅甸联合之后,保留可以选择退出联邦的权利。


签署《丙弄协议》也就是接受缅甸与各邦联盟的构想。


联邦政府所采用的宪法是中央集权制,在本质上与掸邦领导人相矛盾。各邦政府的权利明显受到中央联邦政府的限制,当各邦被分成单一的单位时,而缅甸本土的权利则渗入各邦之中。这就是说:执政权掌握在联邦手中,或者说掌握在缅甸本土手中。由此而来,联邦政府经常干涉各邦的事务,各邦则不得不向联邦报告每一件事情。这显然与丙弄协议的条文相违背。尤其是上议院即民族院,由掸邦、克钦邦、琴山、红克伦邦、克伦,以及其他地区代表共160人组成,它虽有提出关于财政方面建议的权利,但没有立法权。每一个邦的事务被一个邦议院控制着;每一个邦议院的首脑不是选举的,而是由总理任免。例如1958年,总理免去了克钦、克伦邦首领的职务,原因是投票反对他的党。


然而下议院则有立法权。议员是按人口比例选出来的。这样,议员席位多数被缅人占据,说得更确切一点,就是被AFPFL所占据,那就成了一个有利于缅人的一边倒的下议院。


从一开始,缅人就采取了分而治之的政策。据说1949年的勃欧族的暴动就是受缅人煽动的。一个参与AFPFL的掸族组织不断地帮助他的缅人同盟者反对封建主义,即土司制度。1952年—1954年,当国民党残余武装在掸邦的时候,整个掸邦被置于戒严令之下。缅甸军队,在其本部也许是一支有纪律的部队,但在掸邦,他的官兵抢劫、强奸妇女和杀人而没有得到惩罚。很不幸的是,这些事情非常平常。掸邦是一个被包围的地区。土司们重复向政府报告有关缅军违犯人权的作为,但在那个时期,缅军对外形象还不算坏,因此,政府对土司们的指控很难引起反响。带有讽刺意味的是,几乎40年之后,1988年,缅军残酷屠杀和平示威者时,缅甸人民才开始对缅甸军队的作为开始有所觉悟。掸邦的人民,以他们最大的力量反抗缅军在掸邦的存在。那些曾经经历缅军军队残酷迫害而流亡的掸族人,就是事隔30年之后还很难忘记当年的恐怖。


在掸邦的一般居民,随时有被驱逐出家园或拘捕的可能性。对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用戒严令第5条为借口加以怀疑,甚至拘捕。士兵除了他们的制服和携带的武器外,可以不需要任何搜查令进入任何居民家,因此没有一个家是安全的。这些军队在街上的出现,他们的那种骄横拔扈的作为,以及高高在上的态度,引起的是当地居民对他们的强烈的民族反感。


在经济上,掸邦有丰富的木材、矿产和农产品。博敦即老银厂的银矿是世界上储量最丰富的银矿。还有宝石矿,它的红宝石是世界上最好的宝石。然而,由于从英国政府就遗留下来的条约,中央政府特别是在BSPP即缅甸社会主义纲领党统治时期,银矿和宝石开采,由中央政府垄断,掸邦税收的权利也随之被剥夺。


也许对掸邦破坏最大的是一些缅文报利对土司名誉的攻击。他们的结论是:“土司紧紧地把着他们的地位不放,将其作为获得赔偿的筹码。”这种对土司的偏见说法,把土司说成是贪财之辈,这也反映了中央政府对掸邦人民的痛苦麻木不仁。既缺乏了解,也不愿去了解。这种片面性,失去了与土司们做建设性谈判的机会。在联邦之后,掸邦文化被侵蚀了。这种被侵害的程度,可以从今天的掸族青年对自己的历史反而没有对缅人历史了解的现状得到说明。更有甚者,他会将讲自己的语言、着自己的民族服装,想像成是低级的、土气的、不合适的。


果敢已接受“果敢是缅甸的一部分”这个现实。自独立以来,果敢与中央政府合作的很好,特别是在国民党(KMT)残部流入期间。然而,彼此之间不信任,10名果敢青年被招募入伍接受缅军的训练,在他们之中有个叫王崇德的人曾经升到上尉。他的职位,并没有保持太久。在一次事件中,他被杀害了。根据有关消息说,他是被他部下杀害的。然而,果敢相信他是由于民族背景而被杀害的。在此后50年代后期,果敢青年杨振瑞(英文名:皮特杨)被允许进入眉苗陆军军官学校学习。他的被录取,是因为杨振声熟悉军校校长孔脑。就在毕业典礼的当天,他被校方以“不遵守纪律”的莫须有理由为借口给开除了。在果敢,没有人认为这种做法是公平的,而是把它看作是一种民族岐视。在自卫队(戛戈也)期间,杨振瑞加入了坤沙的组织,成为后来一个重要历史事件中的主要角色,即在东枝绑架两名苏联医生为人质,要求政府释放被关押在瓦城狱中的坤沙的事件。


二、掸邦的反应
政治上的不平等,经济上的被侵蚀,使掸邦人民逐渐觉醒,自己手中也该保留掌握一些东西。缅甸独立前,与英国签订的条约尚有效之时,掸邦在政治上比较稳定。1947年宪法,允许掸邦10年后可以脱离联邦。在权利分配不公平的过程中,使掸族人难以接受。1956年,要求权利、平等、自主以及修改宪法的民主运动在掸邦涌动起来。在有掸族领袖参加的民众大会上,人民的代表发出了掸族人民受苦的呻吟。1957年,掸邦人民举行了一次要求继续保留土司制度的群众大会,认为联邦政府取消土司制度的动议是对他们内部事务的干涉。当时,已经有一部分掸族青年对通过宪法途径争取平等失去了信心,转向武装斗争以争取民主平等的道路。


少数民族希望通过宪法改革的尝试,开始于1961年的一次会议。那次会议的参加者,有掸邦、克雅、孟、若开、克伦、钦、克钦,以及观察员共330人。会议发出了一个共同的声音:要求修改宪法,给少数民族更多的保障及平等权利。


掸邦组成了修改联邦宪法指导委员会,委员会由10名土司及20名其他掸族领袖组成。他们对联邦宪法逐章逐条地进行了审视,并作出下述结论:“对现行宪法审视说明,宪法在以下方面存在严重缺陷:1、组织方面;2、权利分配方面;3、议会设置方面;4、税收分配方面。”为了有利于稳定及平等,委员会重申,以下各条是非常重要的:1、缅甸本土,应划为一个省或一个邦,而不是一个象现在一样代表和执行着联邦的职能。2、在一个真正的联邦中,中央政府的权利是处理全国性事务,而其他的权利,则应保留在各邦的手中。3、两个议院,应该具有同等的权利。下议院应有以人口比例选出来的代表组成;上议院应由按地区不分大小的原则派出同等数量的代表组成,防止有的邦占去其他邦的名额。4、关于税收问题,在尚无确定的财政政策的情况下,要慎重审核。5、包括缅甸本部在内的所有邦一级的完全自治权利,应该被提出来。吴努在他的选举中,曾经对少数民族保证说:这个问题,将在下次国会上讨论。但是,在下次国会召开之前,1962年政变的军人,夺取了政权。


三、军人政变前期
在共产党和克伦族反政府叛乱失败后,吴努政府在相对平稳的情况下可以推行他的政府事务了。在1951年的大选中,AFPFL赢得了压倒性的多数。1958年民主制度在缅甸崭露出来并开始形成气候。从理论上说,宪法允许多党制,但实际上在下议院却被AFPFL的议员所控制。司法机关,还是一个不独立的机构。报刊本来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但也无从发挥舆论监督的职能。


不幸的是,1958年4月AFPFL分裂成两个部分,即由吴努和德钦顶领导的“廉洁部份”;以及由吴觉念和吴巴瑞领导的“稳定部分”。这个分裂,公开暴露了吴努、德钦顶和吴觉念、吴巴瑞4个人多年积淀的政治分歧和个人恩恩怨怨。他们之间的相互谴责,不时地见诸于报端。人民对他们越来越失去信心,并且担心国家迟早会出现新的暴乱。同年9月26日,吴努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退出总理职位,将政权交给奈温将军,要求他在6个月内举行大选。在奈温将军领导下的看守政府给人民的印象还是好的。当政党们看起来是懦弱的、摇摆不定的和不果断时,军队表现的是一种坚强、果断和有效。选举在1960年举行,吴努的党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四、对果敢的影响
果敢在下议院的议员是杨振声。他在1920年出生在楂子树。先在果敢启蒙,后进腊戌教会学校。1931年转入掸族首领学校,直至高中毕业。他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在班上一直是第一名。他是学校足球、曲棍球的选手。1942年战争打断了他在仰光大学的学业。在蒋介石委员长的批准下,他在中国重庆大学外语部继续他的学业。1943年8月,他被召回果敢。战争后,他是果敢的总务处长。在他未被选为下议院议员之前,他在果敢拥有许多行政头衔。1950年10月,他将家属迁往仰光,他则去接受作为下议院议员的职务。


就象许多首都一样,仰光是缅甸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的中心。在那里,在权利的走廊上,在议院的建筑内,许多决择就在那里作出。在议会的辩论,往往是激烈而又漫长的。报刊是民主的一种机器,报道也很及时。有很多报刊,包括缅文、英文报刊,他们的报道有深度、有水平。


仰光的社会生活也是充满活力的,晚上有许多属于私人的舞会。有些则属于交际的,有些则属于俱乐部,是封闭式的,他们有一定的规格。要求参加娱乐的男女,穿着规定的衣服,以此作为对会员选择的条件。虽然英国人已经离去,但是,他们的制度依然还感受得到,虽然已经是缅甸风味。


这些就是50年代,杨振声到达仰光时的情景。因为他生来就喜欢群居和好客,他很适应仰光的社会。在政治上,在议会中,维护和代表着果敢的利益。他还扩大和加强了与掸族及其他民族的友好联系,他维护着果敢的政治地位。他擅长商业经营,不久他就创办了自己的商业企业,计9家。其中有“缅甸东方银行,”股东多数是掸邦人士,他们相信杨振声理财的能力,以及他的作风正直和思维敏锐。


在他认识的朋友中,有政界的,有商界的,以及司法圈内的,都是国内杰出人才。由于他是议员,他进入了权势中心,成为缅甸杰出人士。他的孩子们,进入了英国教会中学,这个学校,是许多缅甸知名人士的子女就读的学校。杨振声在大学区137号的住宅,也是许多政治家居住的地区。比如有名的“30志士”中的波羊乃、《民族报》主编吴劳勇,也是“30志士”成员的波赛甲、波勤雅等都住在这里。大学区137号,也是在仰光的果敢衙门,到仰光的果敢人都会来拜会他。


137号,也是果敢学生到仰光进大学或其他学校的临时落脚地。房子后面,有一个网球场,是掸族学生和从掸邦来的人的聚会处。在这里,许多重要的集会会在这里举行。大学生们会把果敢事务、掸邦事务,以及其他一般政治事务,作为这里集会讨论的议题。学生们大致同意,缅人与掸人地位不平等的看法。他们也有对缅甸军队的反感,并倾向组织一个较为松散的联邦政府。仰光大学,传统上是政治运动的中心,由于这种潜移默化,果敢的大学生也深受其熏陶。


137号,这是一个忙碌的家庭,来来往往的人流永远川流不息。


这些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你可以经常看到前来拜访主人的外国大使或知名人士的坐车停在那里。在他家餐具架的一个大盘子里装满了各种宴请的请柬,由此可以想象主人社交应酬之繁忙。杨振声和他的太太都喜欢赌,他们对打麻将、玩扑克牌比赴宴还更感兴趣。有时,也会例外地去参加宴会,比如涉及政治、外交关系方面的宴会。他和她都觉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美利坚合众国大使举行并邀请的宴会必须参加。但这不是出于政治原因,而是出于某种偏爱,比如中国大使宴会的菜肴饮食不但很好,而是合他(她)们的口味。而美国大使的宴会只有一个简单的理由,就是美国大使会讲中国话。


在仰光,杨振声是杨氏家族之长。在仰光的果敢大学生中,杨振勋,学医;杨振来,学数学;彭积德,学经济;彭积祥,学机械工程;杨振刚,学财政;杨振祥,学医;苏文虎,学地质。假期在没有返果之前,所有大学生都会集合在137号。在这一期间,杨振声会以家长的身份与他们团聚,在餐桌上与青年们讨论各种问题已经成为他最大的乐趣。讨论的题目,从大学的约会和大学的活动到政治时事,讨论是热烈的,高兴的,充满幽默感。有时候,彭家富也会加入他们的讨论,当时,他在仰光一所中学读书。除了亲戚关系之外,他们之间存在着一般强烈的向心力。他们的讨论,从早餐开始到晚餐,有时直至晚上。


这一伙青年,让杨振声的太太周国芳感到:应该为他们寻找约会和新娘的对象。在她所认识的中国人中,多半是仰光华人社会圈里的中国人,她们有许多女士,但多半是广东籍,与果敢人的风俗、文化有差异。同时,她们太城市化了。对于从山上来的人,他们已是太先进了。杨振声和他的太太周国芳专心致志地教给这些青年有关城市的礼仪礼节,这些青年对自己“乡巴佬”的表现,也不由自主地感觉好笑。然而,他们享受着大学的生活和仰光的市区生活。如果你沉醉于大学为你提供的派对、网球、帆船协会等等,你就会很少有时间去钻研学习。仰光大学有个传统,每年要从新生中选出一个肤色黝黑、长相漂亮的女生,叫做选“火炭”。每年,杨振声会买票带领全家人去出席大年夜的舞会,被称为“玫瑰舞会”,这个舞会是在茵雅湖大酒店举行的。去那里,几乎成了全家人的一个传统习惯。那是一个快乐、紧张和有浓厚节日气氛的聚会。


1958年我到仰光,住进圣约翰高中,为住宿生。那并不是父母的愿望让我远去而是我自己坚持要去。差不多我的堂兄弟姐妹,都在这个学校做住宿生。我们曾经在腊戌玩在一起,很自然的,我希望去加入他们的行列,因为他们已经搬到仰光,去继续他们的学业了。在仰光我接触了好多东西,新的学校、新的朋友和新的大都市的环境,与腊戌城市比起来,已经是两个样。我发现,在街上没有士兵。人们自由上街贮物或做他们自己的事情。这是我发现的仰光与腊戌最为不同之处。


我和我的堂妹相处很好,我们一起看电影,看完电影又一起买冰淇淋吃。我和我的堂妹参加了妇女导游协会。我们每个周末,会在美国图书馆新闻中心举行会议,这个新闻中心正位于杨振声叔叔家的对面。这个协会是各个学校联合组成的协会。这个协会的成员,几乎都是“循道英语高中”的学生,在她们之中有个女孩子大家都叫她“素素”。她的长辫子拖到腰间;头发从头顶中心分往两边。她看起来是个文静和聪明的姑娘。她是这个协会的首领。她很用心、很努力地当担着这个首领的责任。有一个周末,我们在她家院子里举行欢乐聚会。当我们走进她家时,在她家房间左手边有个大供桌,桌面中央放着昂山将军的遗像。至此,我才明白素素的父亲,就是有名的缅甸英雄昂山将军。就是在那个时候,昂山素季即已表现出会有大作为的领袖风度。


昔波土司和他的哥哥昭甲总是杨振声在领袖学校的好朋友,他们是137号这个家的常客。当昔波土司昭甲省来仰光的时候不会住在其他地方,只会来杨振声家投宿。这种与掸邦其他领导人的紧密关系,是他们在学生时代就建立起来了。


另外一位常客就是波赛甲,他是AFPFL的“经济沙皇”。他与杨振声之间,好像有很多共同之处。他们两个的英文名字都叫“吉米”,两个都是精明的生意人,两人都有漂亮的太太,都喜欢戏剧和演出。在那个时期的仰光社交圈子中,最引人注目的活动之一,就是波赛甲大年夜的社交晚会,并成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大家谈论的话题。


在AFPFL政治分裂的时候,果敢的票一致地投给了吴努。因为这个总理对掸邦的要求比较关注,并给过一些承诺要为掸邦做些事情。1956年当吴努在东枝渡假时,他曾邀请掸邦土司们及掸邦在议会中的议员参加了一个会议。会议的主题是让土司们吐露关于军队行为给他们带来的苦楚。吴努向掸族首领们保证,关于军队的不良行为问题他将会做一些事情。这样他就赢得了掸邦首领的好感和认肯。在选举后,吴努实行了他的承诺,安排掸邦土司们与昂吉准将会面。会见在昭孔求的官邸举行。会议开始,吴努对昂吉讲,掸邦首领们对军队的不良行为感到不愉快。昂吉听了后感觉很吃惊。根据一个与会者回忆,当时会场气氛肃然,似乎掉一根针也可以听到响声。


这个事情指出,军队与掸族领导人之间的距离是何等之大。也就是从那时起,铲除土司的计划开始加快步伐。另外一个使果敢站在吴努一边的因素是受到昭孔求的影响。昭孔求是掸族中的政治家和演说家,杨振材和杨振声两人均同意他关于土司与军队关系陷入僵持或无法调和时与缅甸的政治家们至少还可以谈判的构想。缅人领袖和掸邦领袖发现,尽管他们之间在政治观点上存在差异,但是通过宪法途径他们还是找到了缩小分歧的答案。所有掸族的领袖们在传统价值观和大众学校影响下,以奉献和荣誉保持着他们的议员地位。


不管怎么说,不仅掸族不满意,连克钦族、若开族、克伦族,以及其他少数民族,也只赞成一个真正的联邦制度,它不同于现在宪法中给予中央更多政治权利的联邦。1960年当吴努赢得大选之后,曾计划在未来的议会中讨论修改宪法关于联邦问题的条款,在这个进步的脚步尚未跨出之前,1962年3月,军人政变取代吴努政府,联邦问题从此被打入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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